也不想就这样放弃。
这是第一眼遇就喜欢上人。
喜欢整整十年,不飞蛾扑火试一试,不甘心。
孩子那义无反顾深情,并未叫陆怀砚面色起半点波澜。
颔一颔首便道:“祖父很喜欢你,你既然决定要在北城开展你事业,我会让他尽量少些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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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往北城大剧院开过去,关嘉颐显然比过来要沉默许多。
陆老爷子笑着问:“我们阿砚是不是同你说不好听话?”
关嘉颐听这话,头摇跟个拨浪鼓一样:“没有,阿砚很好,他就是怕我在北城不习惯,还鼓励我好好跳舞。”
老爷子看小姑娘一副护短模样,慈祥笑道:“他说对,比起别,你确该好好去实现你理想,我们阿砚不值你为他放弃理想放弃事业。”
关嘉颐笑很灿烂:“陆爷爷您放心,我就是比较贪心,理想同梦想都想要。”
大剧院就在北城艺术区,陆家轿车经过艺术区油画院,江瑟刚刚到油画院三楼。
季云意下午在油画院有一场讲座。
到候,这场讲座已经到尾声。
江瑟没有落座,静静站在最后一排,听季云意介绍当代欧洲具象绘画。
几乎在进门,季云意便看到。
讲座一结束,手里讲稿和画册交给助理,步履从容向江瑟。
“你来这里做什么?”声音一如既往温雅,“我以为这方你一辈子都不会想来。”
江瑟确很不想来。
七年前,就是在这里目睹自己母亲与学偷情,两具泼满油画颜料身体交缠在一起场景,甚至叫对画画产恶心感。
江瑟声音平淡道:“有些事想找季老师谈一谈。”
季云意来到江瑟跟前,细细打量一眼,笑道:“江小姐同我之间还有什么可谈?”
江瑟双手慢慢插入大衣兜里,迎着季云意目光,同样温雅语气回道:“自然是有,七年前您与您学那件事,我们一直没谈过。”
目光朝人影晃动廊望眼,说:“季老师是想在这里谈?还是换个人少点方再谈?”
季云意唇角笑意一冷,安静片刻,道:“去我画室。”
“换个方,那方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去。”
季云意面上笑意彻底散去,斜睨江瑟一眼,说:“那就去你以前画室。”
江瑟从前画室就在二楼,与季云意画室挨着。
那间画室已经许多年不曾过,推门进去,里头依旧空荡,除几具画架同椅子,旁无一物。
那些画架同画椅是从前江瑟那些。
这间画室,江瑟离开前是什么模样,现在便是什么模样。
季云意没有让任人再过这间画室。
轻轻拉开一张画椅坐下,双腿优雅交叠,对江瑟说:“说吧,让我听听七年事还叫你发什么疯。”
江瑟没有坐,站在季云意跟前,望着道:“你们是每个周末都会来油画院偷情吗?每次来都是老宅哪位管家送你来?你同你学事,岑家那些管家里谁会有可知道?”
季云意眯着眼看,声音冷淡:“你如果是为来羞辱我——”
“有第四个人在,”江瑟冷冷打断,“七年前绑架案一直有第四个人在,我已经快要抓到他。所以请你放心,我来这里不是为羞辱你。”
季云意眉心一蹙:“你在说什么?”
“岑家老宅里有内鬼,这个人同绑架我真正主谋串通,故意引导我那去油画院撞你们偷情。”江瑟说,“他对你们偷情事如指掌,知道你们什么候会面,会在哪里面,我现在就要找那个人。”
季云意抿唇不语。
江瑟瞥一眼,唇角勾起个极淡笑容。
又是这样神情。
“我一直没同你说我被绑那三经历过什么,要不今日同您说说?”江瑟笑道,“就在你忙着处理你那烂摊子候,那两个人手伸到我身上,想要剥我衣服灌我药,说这辈子玩一把我这样名媛,死也值。”
拉开一张画椅同季云意面对面坐在,一字一句道:“需要我同您再说详细些么?说说他们怎么试图撕开我裙子拉链——”
“瑟瑟!”
江瑟面色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