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的那个人有关系?”
“被你吓跑的那个男人不是,但有别的人在查你。别担心,”江瑟的声音很淡定,“事儿很快便能解决,不会叫你躲很久。”
张玥闻言便笑笑,摸风衣里的折叠刀,说:“我不担心,昨天我握着把刀将那个人赶跑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怕。”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握上那把刀保护自己时,她一点儿也不怕死。
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时,竟然有种无所畏惧的感觉。
她压根儿没想到她也会有么悍勇的模样。
江瑟瞟一眼她手里的刀,弯弯唇:“是太鲁莽,下回要等民警到再开门。”
“我怕他跑。”张玥把刀折起,“ 而且我的邻居都很好,前几天见我在门外安装监控,嘱咐我万一遇到么事就大声叫,说老房隔音差,我随便叫一声他们都能听见。”
说到,她有遗憾,“没得及同他们说声谢谢。”
江瑟看看她。
张玥在那套公寓住八年,几乎不同邻里往,现在倒是同两边的邻居变得挺熟络。
何苗说她昨晚捉人的时候,两边邻居都跑帮忙,有一位阿姨手里拿着个平底锅。
“等事情结束,你再回同他们道谢。”
张玥轻轻“嗯”声,默两秒,忽然说:“那个正在查我的人,是给阿诚钱和啤酒的那个人派的吗?”
江瑟点头:“很大可能是他派的人。”
“江小姐,你是不是已道个人是谁?”张玥咽口唾沫,问道,“他查我是不是因为阿诚?”
江瑟舔舔唇,说:“是,他不道你同赵志成的关系,如道,你会有危险,也是为么我要给你换个地方。”
“我不怕危险。”张玥垂眸盯着手里的刀,面色无惧,“假如能通过我将他捉住,我愿意的,我愿意做个诱饵。”
江瑟静静望着被车灯打一片白芒的柏油路:“不需要,有更合适的诱饵。”
到香树巷的时候已快凌晨两点。
两人皆是一身疲惫,张玥在次卧睡下后,江瑟进浴室洗漱,瞥见盥洗台上那把陆怀砚用惯的剃须刀,她顿顿,伸手握住那把细长的刀。
刀尖锐利的锋芒缓缓淌过每一根指腹。
她闭着眼感受把刀。
时间静静流逝,良久,她慢慢挑起眼皮,将剃须刀放回原处。
她趟回桐城回得悄无声息,连江川同余诗英都不道她回过。
翌日她便带着张玥北城,将人交给郑欢。
郑欢说:“我懒得给她找地方,就住我那儿。喏,上回你要我查的东西,朱家那位小姐每天的生活挺规律,对自己那张脸格外爱护,隔两日就要趟会所做美容。”
她抛一叠资料过,江瑟翻两页便将那摞纸塞包里。
郑欢看眼时间,翘着二郎腿问:“不多坐一会?天没黑呢。”
“要回处理事儿。”江瑟说着便望向张玥,“郑欢姐从前是警察,有她看着你,你不会有事。”
张玥颔一颔首:“不用担心我,江小姐,你会有危险吗?”
江瑟拎起手包,笑笑道:“不会。”
-
车开回新禾府时,天色已暗下。
江瑟简单冲个澡便开始收拾陆怀砚的东西,里处处都是他的痕迹,衣帽间的衣物,床头柜的眼镜,就连客厅的沙发上都放着一张他喜欢往她身上披的绒毯。
东西收拾到一半,外头门锁倏地“滴”一声。
有人在输开门密码。
江瑟掀眸望,静静看着门把被人往左一旋从外推开。
男人进门后先是看她一眼,接着便望向她脚边的行李箱,里头都是先前他叫管家送的东西。
他轻轻阖起门,背往后一靠,默不作声地看她。
目光深深沉沉。
江瑟别开眼,流理台倒杯水,淡淡道:“你得正好,东西我快收拾好,你是想一会带走,是天让管家过拿?”
陆怀砚目光始终落她脸上,他摘下眼镜随手撂一边,提步走过。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皮鞋敲着木地板上,一声声逼近她。
男人高大的身影彻底拦下头顶的灯光时,江瑟将水杯放一侧,抬起眼看他,说:“我留在你那里的东西——”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眸光一侧,望着他抚她脸的手怔下。
等再反应过时,他唇已落下。
江瑟想偏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