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动的跟着男生的节奏来。
原本是想着撩拨一下自己新鲜出炉的小男友，结果没成想，自己最后却变成了被撩拨到无法自拔的那一个。
身为Zero俱乐部的实权队长兼指挥，程辞安在心里默默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有点儿L丢人。
但是心里丢人那是心里的事情，表面上，程辞安还是一副严肃的模样，
“说吧，
你之前上学的时候是不是早恋过？”
小孩长得这么帅，再加上性格又好到爆炸，在学校的时候说没有追求者，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时野在程辞安的控诉中只是向后靠在电竞椅中，眨了眨眼睛道：
“没有，刚刚不是跟你说了，你是我的初恋。”
“那你为什么……”
程辞安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半晌才把下半句问题问完：“这么熟练……”
江时野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点开他平常喜欢看的视频平台，滑到收藏夹的那一栏。
然后，程辞安就看到了长长一排的：《教你如何成为接吻高手》《令人心跳加快的吻戏合集》《近年来影视剧榜上有名的吻戏教程》……
程辞安：“……”
他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他没看错的吧，那里面还有两个动漫男生接吻的封面。
而且，看上面的时间……
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程辞安勉强将自己的目光从江时野手机上收回重新放到他的身上道：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很早了。”江时野将手机熄灭之后重新放进口袋中，闻言轻声回道。
男生微微低头，黑色的碎发重新遮挡在眼前，配合着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不知道为什么，程辞安居然从江时野身上读出了淡淡的委屈感。
很久了。
所以比起他，江时野才是那个最先暗恋的人吗？
指尖不自觉轻轻颤动了两下，程辞安垂眸看着面前的江时野，脑子突然一惹，直接抬起男生的脸就亲了下去。
不过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对方的唇之后就离开，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不喜欢我，”
江时野看着程辞安，不知道回忆起了什么，扯了扯嘴角道：
“毕竟那个时候，你都只能忍到我夏季赛结束，我要是跟你告白，你不直接就要将我踢出Zero的大门了。”
“……”
到底是谁说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的？
这明明是锋利的尖刀，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之前到底说过多么愚蠢的话。
程辞安不满：“你也把我看的太凶了吧？！我是那样的人吗？！”
江时野没有回答程辞安的这个问题，只是伸手蹭了蹭自己的眼尾，淡淡道：
“哥哥，上次言风哥排位当演员，你当时怎么做的来着？哦，还有默哥那次赖床不想排位，哦，还有经理，他那次……”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
程辞安越听越心虚，忍不住出声打断江时野的话，为自己辩解道：
“我只是在游戏中稍微严格了点儿L，生活中可没有苛刻他们。”
“确实，”江时野笑着将下巴放到程辞安的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脖子，像小猫顺毛一般开口道：
“我家哥哥最好了。”
程辞安听他这么说也没有了什么脾气，放松着身子任由将视野抱着他。
房间内又陷入了一片安静中。
江时野闭着眼睛，将下巴放在程辞安的肩膀上，感受着从窗外吹进来的微风，渐渐就有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然而，就在他迷迷糊糊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就听到怀中青年小声的一句，
“对不起。”
江时野猛地惊醒，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自己刚刚只是在开玩笑，程辞安就接着开口道：
“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
青年顿了顿。
黑色的碎发垂在眼前，微微遮挡住了他深棕色的瞳孔，但却无法遮挡住他眼尾悄悄爬上的一抹嫣红。
程辞安舔了舔唇，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纠结了好久才缓缓说道：
“我当时也不知道我会这么喜欢你。”
当时他要是知道那个从出租车上下来的男生会在后面成为自己男朋友的话，怕是也不会说出“有他没我”四个字。
江时野闻言轻轻勾了勾唇角，而后又将人抱紧了一分，
“我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程辞安坐在江时野身上的姿势抱了好久。
直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看直播心切的程辞安最终还是忍受不了地拍了拍江时野的后背，开口道：
“我们换个地方抱吧。”
这样再抱下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