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原来都是宽边深白大瓷盘，后来变成碗，统统都是碗。”
陆亭笈恍然：“怪不得。”
这时候，听蝙蝠衫小青年次唱起来，孟砚青大概能听懂一些粤语，听出他唱的是“从前浓如酒却遇着防卫，今天的你已是铅华尽洗，回我身边不过当初的爱已渐逝”。
孟砚青便笑叹声：“说说吧，你今天绪不佳，到底怎么？”
陆亭笈抿唇：“我和父亲有些矛盾。”
孟砚青：“因为钱？因为嫁妆？”
陆亭笈很奈，不过还是点头承认：“我和他提，他说得等我以后长大结婚才能给我。”
孟砚青给出一个客观评价：“从他的角度，他这么想没问题，这些虽然留给你的，但肯定等你长大给你。”
——当然现在有个陆绪章不知道的变数，作为嫁妆原主人的自己在这里，并且希望得到这嫁妆。
陆亭笈：“那怎么办呢？你现在正需用钱呢！”
他看着她，奈地道：“我不想你住在宿舍里。”
孟砚青喝口水润润喉咙，之后才慢悠悠地道：“实在不行，和他坦诚吧。”
这件能瞒一时，瞒不一世。
那天她差点和陆绪章撞上，这种以后可能屡屡发生，所以犯不着躲躲藏藏的。
陆亭笈却反对：“不让他知道，干嘛让他知道！他已经把你忘记，他肯定想着相亲婚，他现在对我防备着呢！”
孟砚青听这话，奈地看眼儿子：“瞎想什么呢，你父亲对你未必掏心挖肺，但是他肯定会顾着你，算他结婚一样的，我认为这点你不用质疑。”
她其实一直记得当年陆亭笈刚生下来时候，那个时候她弱，顾不上孩子，他便操心很多。
他自己才十八岁，清绝少年，风姿翩翩，但是回到家里，脱下套，略洗过后，便赶紧抱过来陆亭笈。
晚上时候，会拍哄他睡觉，比她有耐心很多。
虽然后来陆亭笈懂，这父子俩开始不对付，儿子爱告状父亲，父亲觉得儿子总缠着她，时不时两个人辩论辩论。
可陆亭笈是陆绪章第一个孩子，那是青涩年少恋爱时的因果，是十八岁时猝不及防的惊喜。
以后有孩子，那个觉永远比不上他十八岁时得的这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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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亭笈却叹声：“母亲，你竟然还向着他说话！他都相亲结婚，你竟然还护着他！”
孟砚青哭笑不得：“我当然向着你，只不过他是你父亲，在我眼里，他纵然有一万个不好，但他对你的好应该没得挑，你们是血缘至亲，他怎么可能不疼你？”
陆亭笈轻哼：“他结婚后，生一个新孩子，那说不好！”
孟砚青：“……”
新孩子……这都什么用词！
这狗男人做什么，看把孩子给气的。
她拧眉，疑惑地道：“你过他新孩子？长什么样？”
陆亭笈：“现在没过，以后可能会到。”
孟砚青：“那你过新孩子的妈没？”
陆亭笈：“现在还没过，但以后肯定会有。”
孟砚青：“……”
那不都是没影的吗！
陆亭笈：“母亲，之前我看到有女同学在讨论一本，听说那本特别火。”
孟砚青：“什么？”
陆亭笈：“《烟雨濛濛》”
孟砚青惊讶地看着儿子，他竟然开始看爱小说？窦初开？
陆亭笈：“我是听她们在那里说，那里面好像提到一个男的新结婚，结果连前妻和前面女儿的生活费都不管，那对母女非常可怜，跪在地上生活费。”
孟砚青：“哦。”
陆亭笈：“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虽然这些故都是编的，但我看着好像有道理。”
孟砚青安慰道：“这哪能一样，一则你父亲的人品来说，他不会这么干，二则还有你祖父，你叔父姑母，回头你父亲苛待你，他们一定会替你出头的。以陆家的况来说，他们家肯定不会苛待你。”
其实在解放前，陆绪章祖父便和孟砚青祖父合伙开办煤矿公司，置产布局，家里在各城市都有不少房产，虽然十年期间遇到一些，但终究逃过一劫，孟砚青所知道的，国家落实私房政策，充公的私房还是有一部分还回来，有租金。
按照陆家家族传统，这些进益都属于家族的，都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