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死了。”
老人无奈道：“你也是个老古董，一点新鲜的东西都不愿意接受，你看我有这手机，不出门也能得到外面的消息!”
“现在我们的事情传出去之后，你知道外面对我们的评价吗?”
黑影道：“怎么说?”
老人笑起来：“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也不是没有说好话的，但太少了。”
“咱们那些保守数年的秘密，现在都被公之于众了。”
“现在这些小孩还挺有能耐。”
黑影沉默片刻道：“老二怎么说?”
老人摩挲着下巴道：“这些十之八九就是老二透出去的，自从她开始活跃之后，九人组织的名声就不复从前了。”
黑影长叹一口气道：“确实如此，但也不能怪她，毕竟……”
老人眉头一皱道：“老三，当年的事情不可提起。”
黑影沉默着点点头，随后黑影一阵晃动：“谁?!”
老人表情严肃道：“老三，怎么回事?老三!”
黑影还没回答直接消散，老人的表情沉下来。
他又看了一眼手机，随后闭上双目。
“哦?这么敏锐?”
黑暗之中，一个声音响起。
老人睁开眼睛循声看去，双指一并射出一道电光，刺眼的光照亮了整个洞穴。
一个黑衣人走到老人面前。
“你究竟是何人?”
次日，杨小凡在睁开眼时，眼中闪过一道蓝色流光。
这是灵气充盈到溢出的表现。
杨小凡看向自己的双手，同时感受着体内灵气的流转，心中大喜。
这一晚上修炼的成果喜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强上许多!
昨天的直播让他的影响力大幅度提升，对他的作用相当恐怖。
天师这种收集信仰的功法，也在这个时代得到了增强。